知府夫人痛哭流涕的反驳道,
“我侄儿前些时日便说他无意冒犯了世子爷,世子爷定是怀恨在心,这才将我侄儿杀害呜呜呜……”
薛府的人个个面色铁青,薛父指着知府夫人急道:“你这恶妇!休要胡言乱语,你可要搞清楚,燕王唯有这一位嫡子,世子爷他向来谦和有礼,受师长喜爱,又岂会因着那等小事伤人性命?”
衙门府的人自然点头附和,他看着一旁悲泣不断的知府夫人劝道:“夫人,证人也只是看到世子爷和一位小公子去了赵公子的屋子,却并未亲眼看到杀人,这其中许是另有隐情,不是还有另一位小公子么?”
话落,他又看向谢晏归,“敢问世子爷,那另一位小公子是何人?”
听到此问,谢晏归凤眸眯了眯,朝着薛淮安使了个眼色后,冷冷扫向衙门府的人,沉声道:
“本世子同你们回衙门。”
……
一炷香后,云府。
书房内,薛淮安将事情的始末统统告知云策与云筝后,严肃的叮嘱道,
“此事明显是有人冲着世子爷而来,世子他不会供出云笙,二位定要将此事瞒住,莫要告诉云笙。”
云筝和云策听罢相视一眼,眼底皆是闪过吃惊之色,随后满眼惭愧道:“可此事也是因我云家而起,怎能让世子爷独自承担?这万万不……”
“难道你们想让云笙牵扯进来吗?他才多大?”薛淮安冷声打断,蹙着眉道,
“世子不会有事,那心肠恶毒的小人真当我薛家和燕王府是这般好欺负的不成?你们且安心等候,稳住云笙便可!”
云氏兄弟此时内心很是纠结,他们不想自家弟弟受难,却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世子爷被云家连累的遭此劫难,
云筝神情诚恳的说道,
“那我云家可否能做些什么?让世子爷白白遭受嫌疑,而我云府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岂是君子所为?”
薛淮安听罢略略沉吟,少倾,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