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的人都以为我曲铭功是个暴虐玩弄女子之人,我只想着吓退那些姑娘家,莫要惦记着我这个心有所属之人……

我原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寻个由头将府中那些姑娘们遣出府去,再明媒正娶的将欢酒迎进门,即便他戏子出身身份低微了些,我也能说服家中尊长,

可……可他是个男子,这让我如何与我父母交代?”

谢晏归嗤之以鼻,冷冷的注视着他:“那又如何?本王家破人亡孤身一人,也没非要留个后出来!”

曲铭功被他噎的一怔,缓了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我若是没有母亲逼迫,我也可以如王爷这般随心所欲!”

谢晏归似乎没了与他废话的耐性,自顾自的连着喝了两盏酒后站起身,淡淡的瞥了曲铭功一眼,

“随你吧,若不是看在云笙对此事关切的份上,本王才懒得同你在这里废话,本王只再提醒一句,待他日到了不可扭转的地步之时,你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话落,谢晏归转身离开,独留满目痛苦的曲铭功一盏一盏的喝个不停。

……

云笙追上颜欢酒时,他已经出了禹州城。

瞧见云笙追上来,他脸上露出几分愧疚,“小公子,您怎么追出来了?”

云笙生怕他一不留神又跑了,一把扯住颜欢酒的手臂,将他在马车上扯了下来,气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