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窝在谢晏归怀中,指着账本说道:“光衢州就需要这么多银两,还有禹州和琼州,三州算下来怕是得需要这个数!”

云笙伸出手比了个数字,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忧色。

“我记得你说过国库被元帝挥霍的所剩无几,可眼下需要这么多银两,该去哪里弄啊?”

谢晏归垂首吻了吻他白嫩的耳垂,“无需忧心,臣自有办法。”

云笙听罢眸间一亮,好奇的看着谢晏归追问,“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谢晏归唇角一勾,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让那些取之于民的蛀虫吐出来些用之于民了。”

云笙似懂非懂,正要继续盘问,就被谢晏归压在身下封住了唇。

云笙「唔唔」抗议了两声,趁着被放开的间隙,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明日……还要帮……帮着军医去治疗伤患……你轻些……”

“臣……谨遵圣旨。”他低低的回道。

翌日清早。

云笙再一次确认,老大平时一言九鼎,但在床上的话绝对绝对不能相信!

他气鼓鼓的趴在软绵绵的被褥上,面红耳赤的任由谢晏归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将捂热的药膏涂抹到自己隐隐发痛的某处。

一炷香后,云笙才和谢晏归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云笙瞧见马车旁边的丁玉脑袋都要垂到脚尖去了,想起昨夜马车摇晃的幅度和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吟,忽然觉得格外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