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苏先生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太懂。”

“但要是苏先生你有什么提议，我一定举手赞成。”

卡尔微微一笑，对苏杰投来的凌厉神色，报以无辜的姿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安心养老，挡我者死。”

“你要研究就研究，天使的神圣秩序不会管你了，但你要还想搞事，命就没了。”

苏杰深深的看了卡尔一眼，也没点明。话点到即止就够了。

华烨开启虫洞之前，往死歌书院发了一条暗能量通讯。苏杰没有拦截，也没读取内容是什么。

但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跟卡尔知会一声对苏杰动手的事。

苏杰现在站着这里，就是在告诉卡尔，老子屁事没有，你再搞事情就死。

卡尔的后一句话，已经明显表达了态度，说苏杰做什么都支持，是因为他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卡尔并不傻，在限制他研究的正义秩序下都能苟三万年，在不限制他研究的苏杰下，再苟个三万年又如何？

时代永远在进步，他只不过是推动时代的智者。

卡尔环视了一圈大殿，在墙壁上巨大的凉冰壁画停留后，思考一番后，突然看向苏杰，神色真诚道：“苏先生，请问我可以搬到巨峡市吗？”

“嗯？”

带着鹤熙都要离开的苏杰，直接被卡尔的问题问愣住了，不解的看着卡尔：“你冥河系不要了？”

“苏先生开玩笑了，我时不时会回来的。”卡尔好笑的摇摇头，他去巨峡市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研究苏杰。实验器材都搬到巨峡市根本不现实，研究还是要回来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