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那位周郎周子期,名次几许?”

老板一听她这问话,叹气声更重了。

他长叹了一声:“名落孙山咯。”

“押他的人最多了,甚至有客人在我这押了万两黄金,全打水漂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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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邸。

手抄的进士名册已经被送到了他手上。

宸王手指屈起,轻轻敲击着自己发胀发痛的太阳穴,却将这名册摆在一旁,看也不看。

按理说,他本来不用亲自去贡院那边看秋闱放榜,就会有人将名册送过来,就如同现在这般。只是宸王太过心急,又太过笃定周子期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榜上,想要亲眼见证,才亲自过去。

结果,他都看到了些什么?!谢琅然是解元,一直借住在自己外祖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沈朝青也考上了进士,唯独周子期,明明确有大才,却名落孙山?

何等可惜,何等荒谬!

廊下,两个在书房伺候的小厮站在离着房门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窃窃私语。

“殿下今日心情十分不好,你我进去的时候,可要当心着些。”

“谁能想到那周子期竟然名落孙山了,要知道,殿下这阵子为他奔前走后,可打点了不少,单是搭进各个书屋的银子,估计得有十万多两,也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