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这……沈朝青这孩子,谁也没想到哇。

正因为过于意外,所以当结果出来的时候,格外欣喜异常。

这两兄弟的对话落入宸王的耳朵里,他更不是滋味了。宸王虽然没有参与科举,可是他的面色,不比那些名落孙山的人好上多少。

高中解元的谢琅然他虽然不识,但沈朝青,他确实认得的。

这也是柏乡书院的学子,书院祭酒也和他说过这人。

当时,祭酒说这人聪慧有余,勤奋不足,哪比得上周子期天纵英才?宸王对这种身负天赋却有愧于老天馈赠的人向来是看不起,故而在广纳英才时,根本没考虑过沈朝青。

哪能想到昨日他不屑一顾之人,今日却是金榜题名!

这不过走了狗屎运罢了!

还有那考中解元的谢琅然!这又是何人?!

宸王的脸上黑云压顶,一时之间竟是忘了他早就听过谢琅然的名号,气闷交织心头,简直要将手中的折扇捏碎,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桂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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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挂在尾巴上,但考中了,就是考中了。

去看榜时沈朝青忐忑不安,看榜回来,整个人像是醉了酒,步伐凌乱,简直要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