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是真的摊上事了!
“不就是五千两吗?砸锅卖铁侯府还拿不出来吗?这明明是甘贯轩的错,是他敲诈勒索在先,我有什么过错?什么红杏出墙,统统都没有的!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来伤我毁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也会毁了我们的明珠的!”
明明还没有走到绝路,明明还没有!
陈氏不甘心,一声声地质问着。
傅堂容冷冷瞥了她一眼。
因为他和老夫人私底下已经商议过,哪怕再不忍心,此时也只能断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傅堂容心里掂量清楚了,他是个孝子,答应了老夫人该做的事情,不会乱。
“你扪心自问,果真是甘贯轩的事情吗?”傅堂容语气冷硬道,“若是甘贯轩,为何周家要连你一并状告公堂?”
多说已是无意,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傅堂容遍离开汀兰院,任凭陈氏在身后声声呼唤,头也不回,走了。
而傅堂容一走,陈氏面上的委屈、哀怨,尽数消失干净。
像是大雪落后的大地,她眼中一片空茫茫的,只有空洞,其余什么神色都没有。
大难当头,陈氏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