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氏知晓,傅莹珠只是下个乡而已,就要带十个带刀护卫时,差点气得把屋里最后一套便宜茶盏杯具摔坏了。
“啊,我就没见过,偏心偏到这种地步的!人的心是偏左长,老东西的心是直接长在左边了吧!”
陈氏气得把牙龈都咬酸了,再想起自己那个正在路途上、也没带几个人的女儿,一颗心简直碎了。
傅明珠不远万里去到别庄,总共也没带几个人,可傅莹珠倒好,去京城郊外的庄上议事而已,十个护卫,还是带刀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剿匪呢!
这简直离了大谱。
陈氏快要气疯了,一口气没上没下,差点把自己憋晕过去。好半晌,她才平静下来,喝了口茶。
“也罢,如今傅莹珠正得势,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她压在我头上嚣张,也不差这一件事了。”
陈氏自我开解:“不管如何,带刀护卫也好,什么人也好,她要以为直接武力震慑,就能让那些刺头庄头们服软,那可大错特错了!”
对那些难对付的庄头,陈氏可早有一番心得体会。她自己应付起来尚且吃力,更何况年纪轻轻的傅莹珠,陈氏恶狠狠地笑了:“等着吧等着吧傅莹珠,这一次非得让你掉下一层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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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路上的安全问题,傅莹珠就轻松了,余下的事情不需要怎么准备,只需要吩咐一声,院子里的人,就会把衣食住行的东西都准备好,不需要额外花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