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群人找了自己感兴趣的娱乐活动消食,许肖廷和季攸一行人去了台球室,还有一些去了一楼的酒吧继续喝酒看表演。
李越格和庄少于都不太感兴趣,又有话有说,寻了个环境清幽的泳池,打发了服务生,两个人在里面畅游。
庄少于远没有李越格那样的体力,游了两圈就上了岸,坐在一边的躺椅上抽了根烟缓释疲劳。
李越格身形修长,一身匀称的漂亮肌肉,在水里沉降起伏,优美非常。庄少于的目光都跟着逡巡了几周。
估计庄少于等得不耐烦了李越格才靠岸,抹着脸上的水揶揄,“这么快就不行了?你体力退的也太快了。”
庄少于文绉绉,“运动嘛,怡情就行,过犹不及。”
李越格言归正传,“周琅最近有什么新动向没有?”
“刚回北京那会儿动静挺大的,走哪儿都能看见这个人,什么都想搀和一脚,不过他那套从家里带来的强硬作风在商场上可不太管用,他老子在牛,关系不对路,也没人买他的帐。正道走不通,又寻思上了别的门道,听说最近和蓝抒有合作,不知道可不可信。”
“怎么又是蓝抒?”李一北挑眉,看着庄少于的目光转为兴味,“许肖廷说你和蓝抒是表兄弟?我都不知道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庄少于不以为然,“我以为这不算什么秘密,也不觉得哪里值得多说。”
“但是你确实瞒着我一些事。”
“关于李一北?这个就更没必要提了,蓝抒谁也不爱,李一北又不是笨蛋,你白操什么心。”庄少于喝口冰过的冰水,心情不错,语调也微微上扬,“两个假装深情的人凑一块儿互相算计着玩,你不觉得有趣?”
“不有趣,我没你那么无聊。”李越格怏怏答道。他自己也是局中人,当然做不到庄少于那样冷眼旁观寻开心。
“周琅呢,你怎么打算?”庄少于拉长了调子火上浇油,“他到处宣扬自己在学校整得你跪地求饶呢,要你以后在北京都绕着点走。”
李越格听得不痛不痒,“那岂不正好,哪天他出了事也赖不到我身上。”
庄少于听出一点玄机,拍拍他的肩,难得的语重心长,“李伯父这几年一路升迁,多少人盯着呢,你悠着点,北京可不比孜瑶,还是做个只会烧钱的二世祖安全些。”
“不是还有你呢么,在我面前又装什么纯良,我做十件还不抵你做一件,作壁上观有什么意思,只怕我还没动手你就心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