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灿也没有拒绝了，顾暖年的气势压住了郑灿，本来拒绝的话，在郑灿的口中徘徊，郑灿始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顾暖年对郑灿说话，被冰霜冻住僵硬的脸，全然消失，连语气都转换温柔许多。顾暖年‘走吧。’

郑灿点点头，脸色不太好，说了句‘好。’

顾暖年经过司叶晨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司叶晨也是习惯了，自己舅舅对自己外婆，外公都是如此，自己更是如此。

两辆宾利一前一后，开出了天府的大门。

郑灿坐在顾暖年的旁边，车里的郑灿脸色发白，是被刚才的顾暖年吓到了，顾暖年自然观察到，郑灿不对劲的样子，是自己吓到她了吗？

顾暖年隐隐懊恼，早知道克制些了，现在吓到了她，顾暖年修长的手，拉起郑灿的手，让郑灿突然一激，瞬间把手挣脱。

顾暖年依靠在郑灿肩膀上，顾暖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郑灿突然坐直了，一动不敢动，这顾暖年又在搞什么，郑灿心底生出了一丝未知的不安。

顾暖年声音厚重，带着一丝丝的委屈，顾暖年‘灿灿，别嫌弃我，别怕我好吗？’前面的江明和司机震惊，这是一向雷厉风行的主子?

这主子，现在像一个娇羞委屈的小姑娘，楚楚可怜的，卖着惨，这也真是够了。

司机白着脸，动作僵硬的把遮板升上来，遮板一升上来，郑灿瞬间秒懂，脸也是刷一下的红了。

郑灿垂眸，看着依靠在自己右肩的顾暖年，眉眼闪现质疑，这是顾暖年？郑灿突然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郑灿‘顾，顾暖年，你清醒一点，你，坐好，我不生你的气了，好吗？’

顾暖年没有说话，郑灿明确，百分百的感受到，顾暖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气息安稳而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