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一刀，尺许上的刀刃刺入风源耳根，刀锋从头颅另一侧透出来。

心脏中刀，风源就已经失去了抵抗力，必死无疑。

只是高正阳练习的杀人术，出手绝不容情。

一定要把对方彻底杀死，不会给对方一点反击的机会。

“你究竟是什么人？”

风源瞪着高正阳，他死的很不甘心，只希望能弄清真相，死个明白。

但他咽喉被刺一刀，气管都被刺破了，哪里说的出话来。

虽然竭力嘶喊，却没有声音，只是嘴巴在微微开合。

“我是高正阳。”

高正阳看风源的口型，就知道他说的什么，淡然答道。

风源对这个答案还不满意，死死的瞪着高正阳。

脑颅内的血已经透到眼睛里，风源只能看到血红一片的模糊影子。

“我都没拿弓射你，正面把你硬推倒的，你还有什么不服啊？”

高正阳不以为然，无法理解风源的怨念。

风源的眼皮越来越沉，甚至连血色都看不到了。

高正阳的声音，也变得飘渺遥远，似乎从天外传来一样。

风源的心里却突然明白了，高正阳之前说过，他为了一个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