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微微笑了一下,还是那么让人省心。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拜托您……能帮我看看一个叫做‘佐助’的孩子现在如何了吗?”
“佐助?还有个孩子叫做佐助吗?”
那不是日斩的父亲的名字吗,不过西尔维娅点头答应。
“好,我会留意的,等到了木叶我就给你写信,记得不要回—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个地方。”
西尔维娅到达木叶的时候恰好赶上三代目火影的葬礼。
现在村子里的忍者变得很多了,普通的平民也来哀悼,声势比初代目火影的葬礼还要浩大,猿飞日斩一辈子都兢兢业业为木叶奉献,受到所有人的爱戴。
火影楼的楼顶,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为曾经的同班主持悼念,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团藏了。
还是孩子们的小忍者一个个为三代目送上白色的菊花,长长的队伍排了一长溜,在队伍结尾处站着一个同样被雨淋湿的身影。
一直到她把手中的花放在照片前,拨开因为雨水而沾在脸颊上的黑发时,小春在看清这个女人是谁。
“老师……!?”
门炎也跟着睁大双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就连一些资历老的忍者们都没有见到过顾问们如此失态的样子。
“您终于回来了,朝雾老师。”
西尔维娅抬起头望向照片中苍老的老人,没有任何表情。
“我终究还是回来晚了啊。”
人群中的成年人——尤其是忍者们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老师?能让顾问们称呼老师的人,恐怕应该也是三代目的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