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这么问祝锦文，就是想试探一下祝锦文，发现他眼神躲闪，藏着很多的秘密，他心里就知道了。

从一开始，祝锦文就知道他是实验品的事。

只不过，他不说罢了。

祝锦文心里无来由地慌起来，又很快的镇定下来，“封御，我其实是想跟你谈谈丧尸的事。”

封御后背绷直，斜眼睨向祝锦文，眼眸情绪纷杂。

……

夜司霆看着装满车的丧尸病毒疫苗，再看着手中的资料，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乔书明，把这些丧尸病毒疫苗全部都销毁！”

他的语气凶恶又冷冽，透着深深的寒意。

乔书明看着那一车的蓝色丧尸病毒疫苗，心里头情绪莫名，他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来，而是转头说：“大人，这么多，全部都要销毁吗？”

这里面全部都是心血，这么轻描淡写的全部销毁，那会毁了多少人。

如今丧尸的大门也被打开，接下来会有无数的丧尸涌出来，到时候，这些丧尸病毒疫苗就是救人性命的！

如果一旦全部被销毁，到时候又会丢多少人的命！

他有些……于心不忍。

夜司霆猛地抬头看向乔书明，眼眸里的危险迸发出来，他冷冷的看着乔书明，语气不善，“乔书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牢牢的记住，我是谁，你又是是什么。”

乔书明喉咙微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