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到商场门口，俩人下了车，进门时，看到商场门口居然摆着一个小摊。

这商场虽然称不上特别高档，但一般来讲，也是不可能允许有人随随便便在门口摆摊的。

这小摊，是有什么特别？

因为这，经过时，虞初窈忍不住低头看了眼。

地上铺着碎花布，上面放着一些手作针织玩偶，摊主是一个小姑娘，素面朝天，看上去不过高中生的年纪。

小姑娘笑容甜甜的，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两颗浅浅的梨涡。

虽然看她粗衣麻布的穿着，生活条件应该不太好，但却好像丝毫没有令她对生活丧失信心。

看到虞染和贝阮阮停下脚步，小姑娘热情地招呼了一声：“小姐姐，要看看吗？都是我亲手做的，一针一线勾的，十块钱一个。”

这一刻，生来对小美人没有抵抗力的虞初窈，果真蹲了下来。

视线扫过眼前这十数个针织玩偶，虞初窈正想着挑哪个，余光却突然察觉到一旁，有点异样的动静。

小姑娘看着估计没有手机，小摊上用的还是现金支付。

而此刻，那个装着一百多块钱的纸盒旁，蹲着一个头发花白、穿一件花衬衫的老人。

老人看着像是在挑玩偶，但右手，却渐渐地离那个纸盒越来越近。

小姑娘正招呼着她们，很明显没有注意到身侧的情况。

虞初窈双眸轻眯，余光眼见着那老人趁她们没注意，飞快地从纸盒里拿了唯一一张红色纸币塞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