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南内心怒火滔天,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敢说,灰溜溜滚回了自己的座位。

虞初窈和贝阮阮在外面拍完照,进门的一瞬间,就敏感地发现,宴客厅里的氛围似乎有些奇怪。

不少人的视线,都默契地停住在迟宴身上,却又明显不只是单纯的欣赏。

虞初窈往座位走去的路上,还隐隐听到角落的几个女生在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啊?徐总是惹迟总生气了?”

“很显然啊,迟总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生起气来这么可怕,心疼那杯红酒,不少钱呢。”

“你什么关注点啊,说真的,a生物和陆氏能相提并论吗?迟宴这一生气,a不会倒闭吧?”

……

虞初窈疑惑皱了皱眉,待坐下,好奇地问了迟宴一句:“那个贱男惹你生气了?”

迟宴把已经重新倒上红酒的高脚杯推远些许,淡淡道:“没有。”

虞初窈回头看了眼,徐建南此刻正面色铁青地坐在位置上用手帕擦着脸,白色衬衫的领口满是红色的酒渍。

虞初窈:“那你为什么泼他红酒?”

迟宴:“手滑。”

虞初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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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散场后,虞初窈回到家,才发现自己又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