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风轻轻吹起他的发丝,他裹着那薄被瑟缩了一下,又蜷得更紧。
等他睡着,炎烬将他抱起,仍放到二楼的床上,抬胳膊看看,好在手臂上的纱布方才没有被震裂,还好好缠绕着,也没有再出血,他轻轻把胳膊返回去,给他加了一床被子。
转眼天明。
叶容雪从床上坐起来,揉一揉微痛的头,一低头瞧见被褥下的自己什么也没穿。
他霎时红了脸,又十分震惊,探头向下看:“我……你……”
“你自己脱的。”炎烬正在整理窗前的桌子,把几个杯盏摆好。
“我干嘛了,为什么会把自己脱成这样?”
炎烬方抬头看他:“你昨晚做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叶容雪仔细回想:“我睡不着,去院子里走了走。”
“嗯,然后呢?”
“然后在船舱里看到一个酒壶。”
“嗯。”
“我喝了一点酒,就回来睡了啊。”
“……”
“怎么了嘛?”楼上的人想下床,看一圈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只好又裹在被褥里,红着脸道,“难道说,我还能撒酒疯不成?”
“怎么不能?”
“我的修为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一壶酒能喝醉。”他挠挠头,“不过……我衣服是怎么回事。”他只得往下求助,“你见着我衣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