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肖寒急不可耐,想偷偷跑下山,出大殿遇见正扫地的小游,又打算叫他去,把人喊过来,可想来想去,叹气:“算了,我得自己去。”
小游疑惑地挠挠头:“你是不是想让我去看看岳伯伯,我晚上就过去。”
他的来去不受仙门拘束,每日活做完了就能走,岳肖寒沉默了会儿,掏出一袋钱:“那好吧,也行,这个你留一半,剩下一半给我爹,不,你留大半,给我爹一点就行了,钱到他手上转眼就没了。”
这日尺木山上长出了一片彩绸,民间到了上元节。
炎烬与清横说好了带他去看花灯,天还没黑两人就下山了,华灯初上,灯火阑珊,他心想着,那彩绸晚上再怎么样也该长出满山烟花来。
夜幕降临,街上行人越来越多,清横推着轮椅左看右看,时不时与人碰到一起,炎烬心里不大放心:“要不你还是变成剑吧,发簪也行。”
“可是那样看这些花灯没有以人形的时候好看。”
“那好吧。”但他还是坐不住,“你别在我后面,到我旁边来,我得牵着你……”还没说完,再转身,身后人已经不见了。
他大惊,迅速在人海中寻找,刚在一处花灯下看见举着灯的清横,没抬手,人又不见了。
清横眼前从黑到亮,纳闷看着这精雕玉琢的屋子,门窗上暗光浮动,皆有结界。
他刚才就随便看了路边一个花灯,忽而眼前一黑,未留神一个麻袋将他一套,那麻袋里也附了结界,他一时没来得及挣脱,等恢复光亮时,已在这间屋内。
手里还拿着那走马灯,没给钱呢。
门外有人说话,看影子,有个人拿着扇子,另一人身形略纤瘦。
拿扇子的道:“骆兄,得亏你家那位的灵器,我才能将他拘来。”
那纤瘦的骆兄道:“无事,你跟罗齐本也是好友,我能帮的一定帮,我也希望你能多相助罗齐,不过,此人你认识吗,为什么要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