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岳肖寒叩别,然而他再三保证说一定会经常来看师祖,说得炎烬眼皮子直跳,差一点想连夜搬着山跑路了。
山风没那么大,不着急进屋,人走后,炎烬坐在亭子里品会儿茶,拿着那件浅红色衣服继续缝,这亭子四面是斜坡不是阶梯,方便轮椅上下,清横不坐那凳子,把秋千椅搬来坐在他对面,摆弄着桌上棋子:“你会下棋吗?”
“你说的约莫是围棋?”
“嗯。”
“不会。”他很坦诚,象棋跳棋五子棋他会下,但围棋不会。
“哦。”清横没再多问,自己捏着棋子在桌上走走停停,炎烬心道你自己跟自己下吗,抬头一瞥,见他在桌上摆字。
先摆了个“清”字,又打散,摆了“炎”字。
而后盯着这“炎”字瞧了一会儿,抬手拉了一下衣领,抚了抚自己肩上的印记。
炎烬挪过眼,无端口渴。
第二天种下黛紫色绸缎,如今没什么急需的,他在那第九排土地前站了一会儿,决定开拓一下,看看这片会长出来什么。
底座又够十个了,烧了之后,这一次竟是让香烛和喜烛的数量都翻了一倍,正好,不用去买了。
过两日,第八排的蛋长出来了,蛋壳慢慢破碎,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从里面跳出来。
炎烬想到之前看清横吃白菜时心中所想,看着他把那小白兔抱起,只想笑。
而清横有点沉闷:“又没长成小鸭子啊。”
“那只鸭子看来注定单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