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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动静,摇晃长盒,好似还能听到烈火灼烧的哔啵之声。

他连忙拿了锤子和刀具等,砸不开就用刀来剜,铁盒毫无动静,后来实在无法,想及自己也能凭空生火,就想用火来烧,但清横在里面,他不敢冒险,脑中一会儿想清横说过自己是烈火中锻造的不怕火,一会儿又想可清横那么娇贵,从火中锻造的又怎样?

但清横封在盒中一刻他就一刻不得安,突然若心尖被挖去一截,空得想要窒息,他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了,掌心生火,烧在铁盒四周,但见铁片将融,他坐如针毡,也如自己在火上烤一样。

这样是有效的,待那四周融化他立即收手,这回用刀一剜,盖子轻易打开。

长盒内,剑身完好,他大大松口气,跌坐于轮椅上,冰凉的感觉这才席卷全身,连手都是抖的。

被打开的长盒微光一闪消散了踪影,剑身从内掉落,炎烬接住,将他拢在怀中,震惊看此剑。

从火中淬炼的清横剑,清光若袭明月,剑气惊鸿直冲星斗,如雪似霜刮露寒,还若秋水澄明,又恍闻虎啸龙吟。

他缓缓抚摸剑身,温声道:“清横?”

剑身安稳平躺于怀,没有动静。

大概是冷了,那被拉下的衣物还在,炎烬往剑上一裹,如今可自动幻化剑鞘了。

穿好后又唤:“清横?”

还是没有回应。

他把剑往怀里搂了搂:“清横,你还在不在?”

这样搂了一整天,清横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还是没醒。

这天早上那小动物长出来了,一个洁白的蛋里面孵出了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