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喜,不悦,懒得说话。
今天继续做台阶,却有些心不在焉,但好歹做了两天,到了晚上也做完了,再与阁楼正门连接到一起,台阶从中有一道分界线,一边是楼梯,另一边缓坡形式,如此他的轮椅进屋就方便很多。
一直沉默到晚上,小岳父子离去了,他吃过晚饭洗漱入睡,刚把那外衫搭在树干上,转头看清横站在轮椅旁:“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啊,困了,睡觉了。”他往前行了几步,又想起来,“岳爹今日没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吧?”
“没有,你不说话,大家都不太敢吭声。”
炎烬无奈叹了口气,笑道:“我真没事。”
清横点点头,推着他进屋,看他坐到床上整理被褥,直直站着却不走。
他慢慢抬头:“怎么啦?”
清横走近一些,伸手去拉他的发:“我试一试我能不能碰到你的发和衣。”
如玉的手从他发上拂过,又落在他衣上,指端于脖颈流连,轻挑起领口。
炎烬垂眸看他的动作,明知故问:“能碰到吗?”
“可以。”清横明媚而笑,目光又落领口,指端再动了动。
炎烬看自己心口袒露了大片,却还不见清横收手,他想挡住,又忘记了碰不到他,抬起的手落空,大抵也忘记了去拢自己的领口,而再抬手攥住清横的衣领,将他往面前带了带:“别挑了。”
清横惊了一下,近在咫尺与他四目相对,却看那眼神不似之前温和:“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炎烬调整了一下呼吸,微闭双眼,顷刻后睁开,松了手,“是我的问题,对不起,你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