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烬向他倾来,在那眉端处停下,与他近在迟尺地相望。
于是气息相缠,萦萦绕绕,炎烬又垂眸,眼底入目那薄薄的唇。
他再近一些,眼前人没有躲,唯有呼吸渐不平。
他在那方方要触碰之际停下,压低声音道:“你上次问我,是不是亲密的人才会这样,我现在告诉你,是的,只有亲密的人才会,而且它也是排外的,除此二人,想好了。”
清横轻声回:“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眼前人又垂眸:“我只是不了解,不是不懂。”
“那你懂多少?”
“我……我学东西很快的。”
炎烬无奈地笑,把笔墨收起来,看窗外雪更大,漫天飘摇,窗户上凝结了薄冰,形成道道晶莹的斑驳,他又把小炉子端进来烧茶水,给清横沏茶,指着那笔架说:“你知道么,这样学不行,等回头,你拿着我的手写。”
“那得等我能碰到你的时候。”
“嗯。”炎烬转头看着他,“等那时候。”
“好。”
炎烬低头笑,把茶水往他面前推一推。
翌日,雪初晴,阳光从云层钻出来,远处山顶白雪映照其下,粼粼微光闪烁。
土地上的积雪不厚,很快就化没了。
赤金绸缎再生成,他立即种了下去,前日种下的建材长成了,比上回小的墙面,仍是竹木,表面光滑,涂了防水材质,他心道这可以在房子旁做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