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学这个。”炎烬及时打断,“不要跟这种书乱学。”
“好。”眼前人认真点头,“那以后你告诉我?”
“……”
“不行?”
炎烬浅笑,往楼梯示意:“上去睡吧。”
清横慢慢走到楼上,没到床边,走到那案牍旁,披了红披风,坐在毛垫的矮凳上,伏案执笔。
炎烬不大写字,之前买的笔墨纸砚都搬到他这案几上了,清横慢慢磨墨,撑开宣纸。
炎烬躺在床上,一侧头就看见他,桌上点着一盏灯,烛影微闪。
他看了一会儿,问:“你在写什么?”
“没有写,在画。”
“画什么?”炎烬一想,惊恐坐了起来,“不会在画那画本上的东西吧?”
清横已落笔,将那墨色丹青拿起来:“我在画这个。”
寥寥数笔浓墨有序,几重山错落,伴有潺潺流水,巍峨之中又尽显清幽,那是站在竹屋前正好看见的青山之貌。
“好看吗?”
他笑:“清横原来会画画。”
又叹,是我脑子里涌现了不该有的东西。
清横道:“我想把它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