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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横果然站起身,却没走:“岳爹说……”

“不要再听他说了!”炎烬把身上被褥拍了拍,让它更蓬松一些。

“哦。”清横听话闭嘴,“我去洗脸了。”

走到门边回首:“照岳爹的说法……”

“清横你以后不要跟岳爹说话,一句也不要跟他说,听话!”

清横站门口狐疑了会儿,但还是点头:“好。”

半晌后炎烬才起床,下床时回头看看楼上,见楼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平时也整齐,但今日好像是用心抚了好几遍。

今早收获鲜花,纯白色的水仙花,清横说别名是凌波仙子。

七片叶子生成赤金色绸缎,毫无疑问种在第七排,他还想建浴室,于是又翻五片叶子,等待长成建材。

今日树上又多生了一片绸缎,和上回多出来的一样,七彩的绸缎,他想这又是什么节日礼物么,按部就班种在第十一排,转头跟清横说:“晚上回来一定又有惊喜。”

清横想起上回的漫天星辰,眼中一亮:“又有星星落在身边吗?”

虽然有惊喜,但按照这田地拆盲盒的习性来说,这次大概不是星星了。

“总之,一定还有更好看的。”他道。

没有星辰,那么如果来个漫天花雨也不错。

清横照例去喂鸡,炎烬做早饭,但今天没听到鸡窝有动静,有点奇怪。

平日里,清横有时抓着碎米,搬椅子坐在离鸡窝老远处,拿那当中打通的竹竿,把米从中灌进去,碎米顺着竹竿落到鸡窝。

他倒不是怕鸡,自从上回小岳告知真相后,就不怕了,这样纯粹是在逗鸡玩儿,他眯着眼从竹竿中往鸡窝看,让碎米一一落到小鸡们的面前,有时候看哪只小鸡欺负别的鸡了,把竹竿在它面前来回晃,就是不放米。

每每这个时候,几只小鸡们等米来,总是叽叽喳喳的。

他还会把细细的竹竿上拴着丝线,另一头拴蚯蚓,坐在椅子上拿蚯蚓去点小鸡的头,等他们跳起来时又抬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