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剑还在说,并且还没忘刚才的话题:“到底是什么趣事不能教我?”
炎烬快擦不下去了:“深更半夜的,咱们别说这个了。”
剑闷闷应了声,好似很失落。
擦拭完,他幻化回人形,坐在一楼看了会儿花。
这个工夫,炎烬到外面洗漱了一番回来,看清横还在自己的床上坐着,被褥盖在腿上,半靠在床头枕,拿着那宣纸翻着看。
他便道:“回头买点书,你想要什么书,仙门里有什么?”
“多是术法课程和修身之道,我不爱看。”清横把书页阖上,“只是有时候睡不着,才默念默念这些内容,很快就睡着了。”
“……”
课本是催眠神器么?
你怎么跟我一样?
他暗笑,提醒清横:“要不要回自己的床上睡啊?”
清横便起身,往楼梯上走,回到二楼,脱了外衫和中衣,挂在那床边的竹木栏杆上。
却大抵没挂稳,衣衫从栏杆上滑下,刚好往炎烬的床畔落,他伸手一接,无端蔓延了恣意的心思,摇摇头思量须臾,道:“清横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哪一天就能看见了?”
清横坐起来,倚着栏杆探出头:“你看见了不是很好?”
“那你……”他把衣服一扬。
对方盯着衣服看了会儿,却没有来拿:“反正你现在看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