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那绿云好看,枝与花皆绿,仙气十足。”
“绿云是菊花的一种。”清横向炎烬道。
此时同桌的李书杰也发表看法:“我投蝴蝶兰一票。”言罢又向炎烬侧过身暗道,“对不住了炎兄,我与你坐在一起,我若选你的花,势必给人落下话柄。”
炎烬笑:“李公子随意。”
一圈投票下来,洛阳锦居高位,而炎烬带来的墨兰在一众红白色彩中也尤显突出,毫无意外成为焦点,票数与洛阳锦持平,有人认为此花颜色怪异,也有人认为其别具一格,争论不休,迟迟下不了定论。
后来竟因为此花争吵成两派,一边觉得培育此花定然花费许多功夫,其生长的辛苦就赋予了它的价值,另一边则表示他们只认结果,你过程再怎样辛苦跟他们无关。
半晌后争论被掌柜叫停,权衡之下出了个主意,让洛阳锦与墨兰种出者皆说出培育过程,再由大家评判,那洛阳锦的主人率先起身,朗声道:“我这花铸琉璃台基,上覆珠玉碎片,只照晨时阳光,从天山之上采取土壤,着家仆数十人守候,历经一年,松土剪叶皆固定时刻分毫不得差,方才培育出此等花中极品。”
话毕一阵喝彩赞叹之后,众人目光投向炎烬。
炎烬琢磨一会儿,道:“我这花铸纯土台基,上覆清冽山风,照朝暮之光,从原生地采取土壤,着家中一把手守候,历经十七万两千八百秒,松土剪叶随花叶生长之态传达的意念,方育此花。”
众人略静须臾,而后再起喝彩与赞叹。
“果然墨兰培育非常不易。”
“对啊,我都没听懂。”
“话说,秒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意念剪花非常的高深,咱们以后也要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