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烬手上动作一停,“你还有触感?”
“有的吧。”
“哦。”有知觉有触感,又没有衣服,所以他刚才是把赤/身/裸/体的剑灵摸了一遍?
炎烬讪讪收手,把布幔围在他周身,裹了几圈打上结,上面还有些多余布料:“这剑首算是你的头么,我给你叠个帽子,对了,我这件衣服是什么样式的?”
“墨绿色广袖交领长袍。”
“墨绿?”他戴帽子的动作一缓,改为拍拍对方的头,干笑了两声,“好啦,还冷么?”
“好一些了,多谢。”
“不必。”他再转身,挥袖告别,又走几步,随口一问,“你还没回去么?”
“没有。”听那声音还在原地。
“哈哈,你不必送我。”
“我……无事可做。”剑灵道,说是回去,可谁知道那一间竹屋到底是不是他的家?
炎烬拐杖往前敲了会儿。
没走多久,折转了方向掉回头:“我还是明天再走吧。”
剑灵惊异:“你不是很饿吗?”
“一天也饿不死,何况这山上未必找不到吃的。”他一步一步挪回来,“走,咱们再去看看那片田,没准能扒出来可以吃的东西。”
一人一剑重回竹屋前,天色已暮,远处飞鸟时而从林间惊起,划碎山中宁静。
那山中林间想必是有飞禽走兽的,只是他这个状态打猎是别想了,他俯身又摸一摸那片田地,思量着其实也可以在这里种些东西。
但在种子长出成果之前,他也还是要吃饭,这儿到底是留不得的,至少现在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