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王夫人的事不是你干的?”
“我?”
谢丕冷了脸,他道是什么,原来是这件事。
“母亲,儿子在您眼中就是这样的?”他撇过眸子,“再如何,我也不会与一个妇人计较。”
谢夫人眉头微松,一颗心终于落定,她犹豫地又询问了声:“真的?”
谢丕咬牙,气道:“假的!”
听他这么说,谢夫人总算打消了所有的疑心。
不是他就好,这个臭小子真是害她白担心了。
这是,谢正才开口,“母亲,您瞧,我都说了不可能是二弟,您非不信。”
谢夫人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性,为了只狗都能设计断了人家条腿,万一真是他做的,这祸岂不是闯大了。”
更何况,从前为了狗,这回为了未婚妻,指不定什么都能做出来。
谢正尴尬地摸摸鼻子,瞧见自家弟弟的脸更冷了,立即不再开口。
母亲也是的,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道。
“天色不早,儿子明儿个还要上课,就不多留了,劳烦兄长好生送母亲回府!”
谢丕心中闷的不行,草草行礼后不愿再待。
真是不死都教自个儿母亲给气死了,出了这样的事,竟怀疑到自己儿子身上。
谢正送他出去,抹了抹汗,松口气道:“你也甭怪母亲,她也是担心你,怕你遭牵连,毕竟王家这事儿可不小,锦衣卫都派出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的突然死了?”
“咳,听说不大光彩,怕是遇到采花大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