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老太爷,硬是给他按到了院子里歇脚的长凳上。
“啊……孤、孤错了……”
啪地一下,老太爷打在他的屁股上。
“哎哟,孤不敢了……”
院子里,叫声吵吵嚷嚷。
谢丕收回目光,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离开。
隐在周围的锦衣卫们,对此也早便见怪不怪了。
三天不打一次,都觉着稀奇。
处置完太子,老太爷这才去看崔九贞,他从怀中拿出了两瓶子药。
“白色那瓶擦拭,蓝色的那瓶涂抹,往后必不会留下痕迹。”
崔九贞看着那个蓝色瓶子,与谢丕送来的一模一样。
她抬眼看向老太爷,见他穿着靑褐色的云纹锦袍,头上换了根檀木簪,便知这是出过门了。
“祖父哪儿来的?瞧着像是好东西。”
“从薛院判那儿拿的。”老太爷看了看她的伤势,“结痂了,切不可沾着水,屋里多放几个冰盆,不可热着。”
他转头吩咐玉烟和如云。
两人一同应下,他又询问道:“听说我走后你就摔了,究竟怎么回事?”
崔九贞顿住,将药瓶放下,“孙女当时想着王家的事,也不知怎的,就踩滑了,当真是邪乎。”
她偷偷觑了老太爷一眼,不介意这时候给王家上上眼药。
“说来也是走了霉运,莫不是八字相冲什么的……”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