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她做的更好,可他们就是疼她比疼自己多。
“祖父的院子我都进不了几次,可你看她,还有母亲,将嬷嬷送走了也不告知我。”
父亲倒是疼她,可也疼大姐,真是样样好处都叫她占了。
想到这里,她一片水雾的眸子深了深。
“听说大姐给温家递了拜帖?”
菊叶忙道:“是,小姐,奴婢听说是因着前头夫人嫁妆的事儿,应该就这几日出门儿。”
崔元淑任由另一个丫鬟打来的水,替她净面,抹了泪痕。
吃了口茶后,她转着新的茶碗,上头釉面粉花,很是好看。
“拟个帖子,今晚收拾收拾,我想明儿个就去温家小住几日。”
菊叶皱眉,“小姐,这不妥,您出府还得请示夫人,再说,去温家也得做些安排,需得时间打点……”
崔元淑垂下眸子,鼻尖红红,“我不想待在这儿,你去通禀母亲,若是不给我去,我便去庄子上陪嬷嬷罢。”
“小姐……”
菊叶还想再说,一旁的柳枝拉住她摇摇头。
二小姐的脾气她们在身边伺候的比谁都清楚,看着软和,其实执拗的不行。
两人无法,也只得应下。
掌灯时分,菊叶来到上房,拜见了夫人后,将事情说了遍。
听闻崔元淑要去温家,她不可控制地皱起了眉头。
明灯处,温和的眉眼带了丝不耐。
“她又闹什么?我不是将粉荷釉面的茶碗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