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吃酒吃肉这种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
耳听到阿秋喇嘛这样的说辞,慕容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阿秋喇嘛此时所说的那位中原和尚是谁。
而且阿秋喇嘛将这位主儿拉出来作筏子,便是如清源禅师那样的高僧,也很难挑出什么毛病来。奇书
毕竟讲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句话的和尚,明面上瞧着虽只是个行为狂放的颠僧,但事实上,人家却是灵山众罗汉之首,论及地位便连一些菩萨、佛陀都比不过的降龙罗汉。
慕容白是越来越觉得阿秋喇嘛有意思了,虽说无论是因着佛道之争的大前提,又或是因为上清一脉与西方灵山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恩仇,慕容白与佛门之间的关系必定很难太过融洽。
但如果只是与阿秋喇嘛这样一个佛门弟子做朋友的话,慕容白觉着,这并不是一件太难接受的事情。
心中思绪一闪,慕容白而后笑着接上了阿秋喇嘛的话头,冲他轻轻点了下头,“这倒是实情。”
“凡人都知民以食为天的道理,吃,本就是万物生灵之本性,何必非要压抑?”
阿秋喇嘛笑道,“正是此理。”
说罢,他嘴角一勾,又再继续对着慕容白说道,“在我们那边,还有些修欢喜禅的佛友,他们那一脉也不乏修炼有成之人,他们的祖师,更是西方灵山的一位佛祖。”
阿秋喇嘛挑眉道,“难道,你就能说他们不是和尚,不是佛门的弟子?”
慕容白摇头,“自是不能。”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瞧来很有些意气风发的阿秋喇嘛,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来,“怎的离了金山寺,你的口舌倒比在山上的时候更厉害了许多?”
阿秋喇嘛笑道,“许是通过这次的辩论,学到了一些东西吧。”
对于这样的一个回答,慕容白不置可否,并没有回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