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邑又爽又麻,心头仿佛被羽毛轻抚,酸痒难耐。
很快,血腥味弥漫,花阳松开口,傻傻地看向哥哥,却撞入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冰冷的镜片后,那双细长的眼眸泛着幽光,如毒蛇环绕,可怕极了。
“哥哥,对……对不起……”
他不是故意咬人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凌邑邪气逼人,雄性气息愈发狂猛了。
忽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花阳,你是不是掉进厕所了,怎么这么久的?”
东方策站在厕所门口,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啊,烦死人了!”
花阳猛地推开他,心虚说:“我同学来了,我得走了。”
言罢,他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花阳一边抹泪,一边低头往外冲,好似在躲避猛虎野兽。
“你去哪?”东方策心急,一把钳住他的手腕。
“好痛呀,你放开我。”
东方策下意识松手,见他纤细的手腕上一片青紫,仰天叹气:“不是吧,你也太娇气了。”
“哼,我不要你管。”言罢,低头冲了出去。
一个两个的,都是大坏蛋,只会欺负他的大坏蛋!
东方策被他撞了一下,捂着腹部,大声嚷嚷:“小呆子,我跟你闹着玩的,跑什么呢?”
说着,他转身追了过去。
在两人离开后,凌邑走出隔间,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含笑说:“我的好弟弟啊,今晚见。”
回到教室后,花阳嘴唇红肿,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晕,仿佛刚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