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也愣住了,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得极快,却想不出妥善的说辞。
村民中,不乏有明眼人,打趣道:“哎呀呀,三人共处一室,恐怕不好乱来吧?”
闻言,众人笑作一团,眼神中尽是鄙夷,言语更是刻薄。
“花家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话啊,你们不说话,莫不是在装死?”
“我还以为有好戏看呢,就这?晦气!”
花母咬咬牙,嘴硬说:“怎么,三人一起就不能成好事了?”
言罢,她猛地扑向李崇,扒扯他的衣襟。
不料,李崇的胸膛一片光洁,没有一丁点的暧昧痕迹。
“怎么可能?”这下子,花母傻眼了。
一个好事的村民捂嘴偷笑,打趣道:“花家的,你大庭广众之下,竟扒男人的衣服?你想干什么呢?”
“嘿嘿,这还用问,想那挡子事呗。”
“花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男人了,却污蔑自己的儿子?”
“惨了惨了,花母要吃/屎了。”
话音未落,赖子从人群中扑过来,手指沾着屎,抹在了花母的脸上、嘴上。
花母脸色陡变,恍惚间用舌头舔了舔,又臭又恶心,不停地干呕,惊得众人纷纷后退。
“哇,太恶心了……”
“赖子,你哪来的屎?”
赖子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我刚拉的,还热乎乎的,就是脏了我的手指,真臭啊。”
“花家的,热乎乎的屎,味道如何啊?”
“别说了,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