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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夭道:“不能洁身自好,流恋教坊之地,自有那脾气不好的女郎给奉孝气受。”

幸灾乐祸,没错的,唐夭就是看不惯有的人整日流恋教坊,最最要紧的还是他总想让荀彧一起去,那就是犯下唐夭的大忌,必须的不能忍的。

荀彧笑笑地道:“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问起唐夭可是这个意思,唐夭不甚好意思地道:“郎君,这样说得有些过份了,口下留情,口下留情。”

荀彧挑起眉头,难道他说出的不是唐夭的心声,怎么现在都成他的不是了?

唐夭收到荀彧眼中的意味,冲着荀彧一个劲讨好地笑,“郎君快去吧,奉孝都在前面等着你了。”

这倒是不假,荀彧道:“辛苦夭夭。”

吃货上门就没有不找吃的时候,荀彧冲着唐夭道谢她的辛苦。

“好在我还有这点长处,能让郎君欢喜。”唐夭打趣着,荀彧却一本正经地道:“岂止一处,夭夭无处不令我欢喜。”

是啊,无处不令他欢喜,随着时间的相处,一天天的流逝,更让他知道唐夭的难得可贵。

“郎君总是突然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唐夭控诉着,荀彧却是轻轻一笑,“夭夭不喜吗?”

“甚喜之。”唐夭岂会不喜,只是有人总是突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打得人措手不及,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