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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年老色衰,就因为坐月子灰头土脸的可能会被荀彧嫌弃,毁掉所有的好感,完全就是让唐夭不能接受的,因此一定要掐死在萌芽状态。

荀彧哭笑不得,“在夭夭的心中我是这样不值得信任的人?”

“不是值不值得信任,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毁掉郎君对我的好感,要是自己毁了这份好感,我将来得多惨啊!”论一个女人因为坐月子而失去夫君好感的一二事,唐夭脑补无数,肯定自己不能接受。

“夭夭,你是为我才如此受累,我若是此等不知感恩,反而因此不喜于你,这样的荀文若你该欢喜自己早早看清了他,趁你还年轻离开他,一辈子不再相见,你之幸也。”荀彧与唐夭正色地说话,唐夭一顿,好像,似乎很有道理。

“你生恽儿时我不能帮你,如今与你一起照顾恽儿,也照顾你,是我该做的。”荀彧抚过唐夭额前的长发,轻声细语的说起,唐夭真的不想拒绝,却不能不拒绝。

“不是不信郎君,反正我不想让郎君见到这样的我,所以郎君你就去隔间住吧。”唐夭是心动的,可是把自己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摆在荀彧的百前,唐夭没有这样的勇气。

荀彧还是第一次看到唐夭坚定的拒绝一件事,不可思议地看向唐夭,唐夭朝着他再接再厉地哀求道:“郎君就当是遂我所愿,你就暂时到隔间住一个月,别来看我。”

“把我推出去,你不担心其他?”荀彧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地问起,唐夭……

别以为她听不出荀彧话里的意思,这是提醒唐夭小心他在外面会有人迫不及待的爬他的床?

“郎君会吗?”唐夭挑动眉头地问起,荀彧道:“不会。我更不会嫌弃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