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多年奉孝也不说把夫人接过来,他们夫妻究竟如何?”唐夭只是随口问上一句,没有别的意思。
“此事我们插不进手,奉孝的夫人不是一般的女郎,连奉孝都说不动。”荀彧倒是知道得略清楚,郭嘉成亲得早,小荀彧几岁的人,成亲可比荀彧还要早,但是因为郭嘉的性子,再加上那位夫人并不是省油的灯,纵是郭嘉有心,怕是那位都不肯前来许都,和郭嘉呆在一起的。
唐夭道:“不能洁身自好,流恋教坊之地,自有那脾气不好的女郎给奉孝气受。”
幸灾乐祸,没错的,唐夭就是看不惯有的人整日流恋教坊,最最要紧的还是他总想让荀彧一起去,那就是犯下唐夭的大忌,必须的不能忍的。
荀彧笑笑地道:“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问起唐夭可是这个意思,唐夭不甚好意思地道:“郎君,这样说得有些过份了,口下留情,口下留情。”
荀彧挑起眉头,难道他说出的不是唐夭的心声,怎么现在都成他的不是了?
唐夭收到荀彧眼中的意味,冲着荀彧一个劲讨好地笑,“郎君快去吧,奉孝都在前面等着你了。”
这倒是不假,荀彧道:“辛苦夭夭。”
吃货上门就没有不找吃的时候,荀彧冲着唐夭道谢她的辛苦。
“好在我还有这点长处,能让郎君欢喜。”唐夭打趣着,荀彧却一本正经地道:“岂止一处,夭夭无处不令我欢喜。”
是啊,无处不令他欢喜,随着时间的相处,一天天的流逝,更让他知道唐夭的难得可贵。
“郎君总是突然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唐夭控诉着,荀彧却是轻轻一笑,“夭夭不喜吗?”
“甚喜之。”唐夭岂会不喜,只是有人总是突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打得人措手不及,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住。
荀彧附身相近,一唇落在唐夭的脸颊,“我亦甚喜。”
这样的一份欢喜,不仅仅是因为唐夭的欢喜,更多是因为他希望自己能带给唐夭欢喜。
“文若,快出来了,嫂夫人又不会跑,你要是再不出来天都要黑了。”两人含情脉脉之时,外面传来郭嘉大声的叫唤,唐夭听得都不禁想捂脸,连忙推开荀彧道:“郎君快去吧,外面那位一向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