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审神者,喜欢瘫在审神者面前露出肚皮撒娇,学着现实的狐狸打理毛发凑过去轻蹭脸颊与手背,这些都是发自狐之助内心对审神者的喜爱与信赖。
也因此,自己的生命怎样都无所谓,唯有审神者必须好好的活着。不过是重归工具的命运而已。
因为失血过多而视野模糊的狐之助张了张口,血液留下,只能模糊不清的吐出破碎的字眼。
逃啊……
‘我是一只没用的狐之助,我之前没能保护好我的审神者,现在,是赎罪也好试图减少我自己心里的愧疚感与罪恶感也罢,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想证明,咱好歹也是有点用的狐之助。’
回想起了自己的审神者,那是一个年轻而又活泼爱笑的小姑娘,会给它打理毛发,会给它做油豆腐。
虽然偶尔跟本丸里的那只白鹤一起恶作剧,但是又会记得和每一个刃和它的初次见面的时间,会郑重其事的许下“要和大家永远在一起”的诺言。
就像是一朵开放在阳光下的花,那是他们唯一的主君,唯一的审神者。
然后,就凋零在了泥土里,红色在她身下汇聚成了小小的溪流,眼睛逐渐失去光彩。
整座本丸里只有它这只没用的狐之助活了下来。
啊啊啊——!不甘心不甘心,好恨好恨,如果它能像付丧神殿下那样拥有战斗能力就好了,那样,它就能……它就有机会救下自己的审神者了。
但是现在……
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接近死亡的狐之助闭上了眼。
‘审神者大人,咱虽然是一只没用到了极点的废物狐之助,但是,您不嫌弃的话,咱想一直一直的跟着你。’
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脸颊上,活击审神者看着面前合上眼睑的狐之助,眼瞳中倒映出了自己的近侍费力而又缓慢的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捏紧贯穿他身躯的武器,然后再次踏上前一步。
兵器没入身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伴随着血腥的花,呼吸都很困难的短刀付丧神眼神依然凌冽充斥着杀意和战意,动作决绝而又干脆利落。
“谁、都、别、想、伤、害、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