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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咒胎九相图跑掉了。”

距离废墟不远处,隐蔽角落内,皮肤上有着缝合线的咒灵随意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看着不远处同的胀相、坏相和血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现在要怎么做呢?那可是寄宿着两面宿傩的容器,但是放任咒胎九相图跑掉的话会有大麻烦吧?尤其是对方有可能加入我们对立面的情况下。”

真人意有所指的看向站在阳光下的那群咒术师和胀相、坏相与血涂。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被质控为“加茂宪伦”的人转身,指尖在虚空中轻点,空间被撕开,虚无的通道开启。

“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别让这群咒术师太闲。”

“啊啦?真是过分。”

目送着同盟的离去,真人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脖颈,散漫半垂的眼眸淡淡扫过不远处人群中的伏黑惠。

‘啧,看到那张相似的脸,心情糟糕透了。’

但是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下场大概率要挨打,真人压下了所有心绪离开: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漏壶比较合适。

毕竟那个家伙也就只剩下能打这一个优点了嘛,自然不能浪费啊。

唔……那还有一个比较纠结的问题。

一直等到真人和漏壶、花御和陀艮汇合时,真人都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咒术师那边难缠的战斗力一共有两个,最强的咒术师五条悟,和那个可怕的女人。

瞥了一眼悠闲放松的漏壶,自觉泡澡的真人叹了口气:“为什么漏壶你只有一个呢?”

多来点多好,那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