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亲儿子,但宋太太见着了他,也是开心得很好,当即答应,然后便绕到他的婚姻大事上去。
就同宋雁西和宋玉芝提。
宋雁西听了是哪家的姑娘,就晓得这桩婚事成不了的,便没上心,只是见母亲高兴,也没好直说成不了。
到了快中午,她才起身准备回去。
宋玉芝送出来,“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要不你还是搬回来吧?”她一早就听说,五柳斋那个方向昨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去了警察厅的人。
所以很担心宋雁西的安慰。
不过宋雁西给婉拒了,“我这样的性子,和妈十天半月见一次,勉强是能母慈子孝的,可若见天在一处,少不得是牙齿舌头打架,平白无故生气,如此何必呢。”
宋玉芝想了想,自己这个妹妹说话有时候的确有些耿直了,母亲只怕是真听不得的,到时候起了口角,是真的伤母女间的情份,因此也只好作罢。
依依不舍送她上了黄包车。
而昨晚闹得那样得大风大雨,今天怎么可能就雨过天晴了呢?
黄包车不过离开崇文门路不到,她的车就在一处胡同里停下来了。
那车夫摘下毡帽,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宋小姐的戒备心,也不过如此罢了。”他也是好奇,这宋雁西到底是有多心大,居然出门连个人都不带。
而且自己拉着她往这胡同里来时,路明显就不是去五柳斋的方向,她都没察觉。
实在是匪夷所思,就这样一个光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大家口中擅长法阵的厉害之人?
宋雁西都没下车,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让他们都出来。”
“呵!”那人冷笑,“怎么,宋小姐这是看不起我?不过也好,让我兄弟们也都出来,叫大家见见世面,看你到底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