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难过的人,哪里能吃得下东西?

而他吃了两碗饭,菜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花了半个小时,两人上车离开,萧渝澜垂下眼帘,想试图再想一想宋雁西的样子。

也是这一瞬间,一辆汽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辆汽车里坐着的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萧总理。

萧总理正在埋头看公文,忽然听到有人说,“那里面好像是您家的小少爷。”

他抬头看去,汽车已经走远了,但车牌却是陌生的。

便以为是看错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萧总理觉得忽然就没有办法安心继续看这些公文了,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点一根烟。

而坐在汽车里的萧渝澜,闭上眼帘的那一瞬间,和宋雁西认识到前几天告别送她去上海的场景。

就像是电影院里的电影预告一样,一幕幕场面飞快地从他的脑子里划过。

他有些不舍,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能封印住这秦淮河下面的眼睛,不管是不是真对天下的人起到了一丝丝贡献,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去封印了这秦淮河底下的邪物,宋雁西就不用这样心急如焚地找办法了。

自从到上海后,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她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现在遇到金陵的事,只怕就更不可能好好休息了。

现在自己去了,解决了眼前这个最大的问题,她应该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这样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汽车停下了。

阿古的声音在前面响起,“萧公子,到了。”然后过来给他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