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萧总理借儿孙们的命,而是这些子孙后代们数量不小,且又十分和睦,无半点仇恨嫉妒之心,以至于无形中在萧家上方结成了一道保护阵法。

“暴毙?那就是还是有人在害萧总理?”小塔看不出来,决定放弃,直接张口问就算了。

“嗯,但是牛家现在应该自顾不暇,所以萧总理还有别的政敌。”只是到底是谁,暂时还不知道,得等萧总理给个名单,自己才能查。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萧渝澜来了。

他住的地方虽然离这里不远,但明显是去了他母亲那边,肩膀上还有些细雨的痕迹。

进了房间,迎面扑来的暖意,他摘了围巾脱了大衣,搭在门边的衣帽架上,才照着桌旁的炉子大步走来,坐下后将有些通红的手伸到炉子上方,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昨天没敢往家里打电话,就是不想惊动家里的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早的事情我也不知情。”

今早他们家的人的确是过分热情了,但宋雁西早就抛之脑后了,“没事。”心说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直接指了指桌上的铜板,“我记得黄粱集里,也有类似这样的铜钱推衍阵法,你能看懂几分?”

萧渝澜本来想说自己看不懂的,当时看到那黄粱集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感觉一学就会。

但事实上放下书没多久,就只能记得最为浅薄的那些了。

所以这阵法,他是看不懂的。

摇着头,“你不要为难我,我又不是什么天才。”

宋雁西想了想,他说得也没错,黄粱集虽然合适他,但也不可能就这么快参透,“那就多翻看,时间就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