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些不舍地将表递了过去。
舞女接在手里,并没有去看着表值多少钱,反而因为周英琪的话捂嘴哈哈笑起来,然后拉开床头的柜子,只见里面都是男人的手表怀表领带领结一类,眼里带着炫耀,好似那些男人的东西都是她的战利品一般:“呐。”
周英琪有些看呆了。
好半天看到舞女将自己的手表也扔进去,她划燃了火柴,点燃了一根香烟,随后红唇里吐出一道迷人的烟熏,烟雾缭绕中,她一脚踹开被子,睡袍下面长不住的修长大腿便露了出来。
“要来一口么?”舞女见他盯着自己看,将烟递了过去。
周英琪收回目光,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液,鬼使神差接了过来。
然后,他中午才回去的。
霍欣欣昨晚等不到他来,焦急不已,原本有些做贼心虚的周英琪见她忽然朝自己怀里扑来,顺理成章搂住,“好了,下次带你也去,很久没有见面,大家都闹得厉害,我不好一个人走。”
就这样轻易地蒙混过关。
然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变得轻车熟路,那仅剩下的心理负担也没了。
甚至觉得自己在外晚归不回,都是因为霍欣欣的缘故,她的肚子若是争气,生个孩子自己每日肯定早早回来陪着孩子的。
反正男人每次都能给自己找借口,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受害者。
两天后,他们回了金陵。
回去前,周英琪没有能管住腿,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掩藏在弄堂深处的筒子楼,准确地敲响了舞女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