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独自回去。
她走了,周英琪重新拦了一辆黄包车,去了附近一处西餐厅。
几个旧友果然等着在这里,大家约好等天一黑就舞厅喝酒。
这期间无聊,自然各自说着自己的境况,而到周英琪这里时,他却只顾着叹气,朋友们见了,自然是再三追问。
他才将自己当下的苦恼给说了出来。
这些朋友们一听,当即哈哈笑道:“这算什么事?你们既然不能离婚,她又不能生,那就不能怪你,毕竟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另一个则给他出着主意,“你就算忌惮你那岳父的枪子儿,那你听我的,先在外面找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了,直接抱回去给你太太养,反正孩子都生下来了,你那岳父不能一点人情不近,那岂不是要断你们周家的香火么?”
周英琪听了,心想这个主意倒是可行的,当即开朗起来,和大家一起吆喝着,去了舞厅。
这是青帮门下的大舞厅,里面的舞女不说个个姿色美若天仙,但也不是别的舞厅的小姐能比得了的,她们有谈吐有学识,有的甚至还会说洋文。
所以很是受这帮从国外留学归来的贵公子们的喜欢。
周英琪其实这种地方跟着同僚们去过那么几次,但因为都是以领导为先,而且金陵那边的舞厅,可没有这样大胆的。
比如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位小姐,旗袍岔都快到臀部了。
所以还有些放不开,还是在朋友们的劝说下,才跟着一位十分有风情的小姐上了跳舞场。
舒缓的音乐之下,一曲华尔兹跳完,他竟然觉得感觉不错,而且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这不管是小家碧玉的阿寒,还是富贵乡里出来的千金大小姐霍欣欣能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