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又能有几个是真正天生本性恶劣的呢?大部份的人去行恶事,都是有苦衷的。”宋雁西很认真地看着萧渝澜说道,话到这里,口气严肃了几分,“可是,不管有任何苦衷,都不是理所应当伤害他人性命破坏他人幸福的理由,所以还是不值得同情。”
萧渝澜头如捣蒜般点着,仍旧有些意难平,不只是因为高桀无反顾的付出,还因为阿寒凄苦悲惨的过往。
这使得他整个人也有些无精打采的,进了陆公馆,看到苏灿还在这里,也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看到对方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由得有几分不顺眼,“你怎么还不走?”
“主人家都没赶我。”苏灿面前摆着一盘跳棋,对面坐着的是小塔,正拖着腮帮子想怎么将苏灿的路堵住,然后多赢两块钱。
那又是好几根冰糕了。
不过下一瞬就被宋雁西将两人的钱都给拿走,然后苏灿被训斥着,“玩一玩是可以的,毕竟还能益智,但是不能有一丝赌博的成分存在。”
小塔才一块钱的本钱,本来已经赢了一块钱的,所以归根结底,她也只损失一块钱,而苏灿却是被没收了十块钱。
苏灿急了,连忙起身追要上楼休息的宋雁西,“不是,宋小姐,这钱你不能拿走,这是我管若卿借的。”他被绑来的,身上除了这身衣裳,哪里还有钱啊?
只是还没追上去就被萧渝澜拦住了,“活该。”
上楼的宋雁西洗漱吃了些东西,就直接休息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萧渝澜早就已经等着,见她起来连忙围上去,“傻大个命真大,昨晚十一点的时候大少爷回来了,听说运气好,三刀都刚好避开了要害,命是保下来了。”
但他其实很怀疑,“我觉得,他还是想替阿寒找到那个负心男人,还有那给害死阿寒孩子的老太太,所以凭着这口气,才撑了下来,咱们要不要再劝一劝他,别乱来啊?”
其实要仔细说,当下虽喊着一夫一妻的口号,但事实娶姨太太的多了去。
那人不过是逃难到滇西的时候,重新又娶了新太太,按照当下这社会标准来说,这是罪不过死的,甚至是不算犯罪,只是道德人品上的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