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女儿牛雪珠,还有些像是牛夫人上学时候的旧情人。

牛大头看到这些报纸,可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瞧着于慧慧生的这几个孩子,怎么也不像他的种。

又有几个姨娘撺使着,便让他们搬出去。

牛雪珠不愿意受这份屈辱,反正她是玄门中人,离开牛家了凭着自己的本事也委屈不了。

她离开牛家倒是痛快,什么都不拿走,所以那刚办起来的报社一下就断了资金,连一份报纸都还没出的报社,就这样倒闭了。

章亦白又失了业。

整个人身上的意气风发又没了,喝得醉醺醺地回去,隔着那半人高的泥土墙,就听到他爸妈正在埋怨聂荣仆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们亦白整天这样辛苦在外工作,拿了那么多钱回来,你就给我们吃这些野菜剩饭,良心都叫狗吃了去么?”

“就是,亏得亦白把你当做兄弟看待,可你怎么对我们的?”

聂荣仆这一阵子只觉得是人生最艰难的时候,从前不是没有穷过,但也没像是现在这样难熬。他每日做好几个工作,勉强能凑够一家人的两餐。

回来却还要被亦白的父母姐姐责备嫌弃,但是为了亦白,自己都是可以忍耐的。

可近来自打章亦白和那牛主任的女儿走近了,就越发和妹妹生疏,有时候回来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偏他父母姐姐还将妹妹做佣人一般使唤。

妹妹从学校里回来,还要给他们浆洗衣裳,倒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