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雁西说得没错,小儿子第一年过生日,贺先生在国外的一家银行直接给小儿子开了个户头,存了不少钱,当是给他的压岁钱,往后每年如此。
至于家里其他人,给的也是金元宝金生肖等等,都不是孩子合适带在身上的。
所以孩子没有压岁钱在身,就被祟上了身。这让贺老板一下联想到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却是不容易得这样的病,反而是他们这些人家的少爷小姐,千娇万宠,却偏偏……
他一下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明白这所谓的‘病’是从何而来了。
只是仍旧觉得匪夷所思,这个世间,为什么会真的有这些东西呢?
贺老板握着那红线上的铜钱,“那这个,怎么用?”
“戴在他身上,小祟自己会走。”自己用符张炼过,跟大年三十真正的压祟钱无异了。
那东西太恐怖了,贺英男总算恢复了过来,站直了身体,“不能直接除掉么?”
“凡事有因果,今年过年记得准备像样的压祟钱,把这个换掉。”宋雁西说着,朝窗外看去,夕阳几乎已经快看不见了。“我先走了,过两日我再来看成效。”
贺先生却将她唤住,拿着手里的铜钱,竟然不敢往儿子脖子上挂去。
这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宋雁西一把夺过,往孩子脖子上一挂,便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