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成,大功一件啊,助夫君拿下泩城,定会稳登后位,自斗败皇后,皇上一直闭口不提后位之事,余蔓枝心下几许猜测,或缺一把火,今日这把熊熊大火一烧,后位唾手可得。
低垂着头,忠沅差点笑出声,控制表情抬头道:“娘娘,将才属下已回禀过,泩城的城墙厚三十尺,高三百尺,城墙光滑平整,云梯都搭不稳,城外横跨一条宽数百尺的护城河,火攻亦是不成的,娘娘攻城需慎重。依属下愚见,娘娘暂缓进言,从长计议才是。”
余蔓枝陷入癫狂道:“不可能!!护城河岂是短时间内可修成的。”
忠沅抹了一把脸,说道:“属下亲眼所见,怎会有假,泩城内养着一群奇怪的生物,形似穿山甲却比穿山甲厉害百倍,挖掘泥土犹如刨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动作迅速,他们只需运走泥土引入海水,短短四月护城河完工。”
“不可能,不可能”余蔓枝颓然坐下,喃喃念道。
忠沅再次垂下头,心道,或许是时候找机会将妻儿带离了,他感觉前途一片灰暗啊!
主要原因,他厌倦了这样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主子狠辣又愚蠢,不定哪趟差事出点差池项上人头就落地。
枯坐良久,余蔓枝挥退忠沅,唤来芳璃道:“芳璃,你可还记得白若芹?”
“白若芹。”芳璃嚼念名字,回忆道:“娘娘,您所说的白若芹可是废后身边的人?”
余蔓枝:“正是。”
芳璃:“奴婢记得,当初她与废后同流合污欺瞒假孕之事,后来被贬去了浣衣局。她一个身份低微的贱婢,怎配娘娘惦记,娘娘怎地想起她来?”
余蔓枝目光微闪:“本宫提她自有用意,你去查查看她死了没,若侥幸活着立即带她来面见本宫。”
芳璃:“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