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屎味相同,心有灵犀,闵钰萧秒懂她未尽之言。
亲昵地搂住她肩膀咬耳朵。
热气喷洒,雀兰又是一脸娇羞。
苏柒柒抖抖一身鸡皮疙瘩,好叽儿腻歪恶心。
荞木嗤笑一声:“人家姑娘路过,不忍虎扒落入狼口,送他回山寨后早下山了,你们非要揪着不放,不信尽管搜寨吧,人若找不出来,闵公子打算如何善后?”
“如果不给个说法,我只能下山请屠将军主持公道,傈僳族对你们一容再容,但也不能任你们踩头上肆意践踏。”
闵钰萧虽仗着他爹颇有些嚣张,但也不敢太过胡作非为,毕竟他爹上头还有几名将军压脑瓜顶上。
军队又要靠傈僳族采集药材。
不好搞太难看,反正寨中有内应,等那坏他好事的女子在山寨现身,在来缉拿也不迟,何必急于一时,彻底撕破脸不划算。
“雀兰,寨主既然说那女子已下山,我们便信他一回,回城搜捕,捉了她来任你处置。”
娇蛮跺脚,雀兰不甘不愿点头。
情郎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闵钰萧绑了苏柒柒下山,一路走一路奚落她:“那日,谁说铁铸的身子来着,嗯?我是瓷片?现在还是吗?”
“阶下囚,手下败将”
巴拉巴拉嘴上一通申,手上也没闲着,屡屡拍她后脑勺。
全然一副小人行径。
嘴脸恶心之极。
苏柒柒眸底一根根冰棱锥尖锐欲出,胸口暗火灼烫。
努力深呼吸克制火气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