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说附子草也是一种草药,药山生长上百种草药,独独没见过附子草,怪哉,难不成是新生的?”
苏柒柒把药汁倒入虎扒嘴里,抽空说道:“药山没有不代表别地儿也没有。”
“别地儿?”白发老者疑惑:“虎扒鲜少下山,今年一次也未下过山,怎会中毒?”
“呵呵。”苏柒柒轻笑:“他不出去,外人还不能进来了?”
“外人?”房间响起数道疑问声,而后,纷纷沉默苦思态。
阿媸最先明白过来:“是他,闵钰萧!!”寨子里最近就他一个生人。
自六月军队上来收完药材,走后,除了闵钰萧,寨子里再没来过生人,一经点醒,荞木怒火中烧,痛心疾首骂道:“狼崽子,居心叵测的狼崽子!枉费救他一场。”
白发老者心思细密:“可是,他养伤期间少有同虎扒交集,一直由雀兰照看着,毒几时下的?”
“这还不简单,说明你们寨子里不安宁呗。”苏柒柒漫不经心道。
白发老者拐杖跺跺怒戳地板:“出了叛徒!”
“是谁?”
苏柒柒:“”鬼知道是谁!有空问我这个单纯过路人,不如清理内部。
“嘤~”房内人争论叛徒间,虎扒闷哼一声,幽幽醒转。
顿时,房间里安静了一息,惊喜来的好快,大家挤上前,“虎扒你醒啦…”
“唔唔唔虎扒大哥”
“儿子”荞木哽咽,泣不成声,数日来的焦虑化为喜悦。
虎背熊腰的虎扒抓抓头,哑嗓问:“我怎么了?”他只记得那日胸闷呼吸不畅,眼前一黑。
阿媸叭叭叭:“狼崽子对你下毒手虎扒大哥你没事太好了,你身体还虚,媳妇的事你不要忧心,等你痊愈,让寨主重新给你挑一个好的。”
信息量有点大,虎扒迷茫:“雀兰呢?”
耿直妞:“雀兰跟野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