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服,也是信赖,极大助长了她的控制欲。
方锦湖是个很好的学生,尤其是在老师也一知半解的时候。火苗噼啵声压下了轻微的水声,整个屋子里混乱的喘息声,在簪子落地的清脆响声中戛然而止。
薛瑜骤然惊醒,忙不迭松开手,拨开转为勾着她肩膀的方锦湖,后退了些,脸上烫得要命,暗骂自己见色起意。
方锦湖长发披散下来,脸上潮红弥漫,整个人显得晕陶陶的,嫣红唇瓣上水光一片,半张着唇,还在轻轻喘息,美得惊心动魄。
若有狐狸精,大概就是这样了。
薛瑜心底涌出一股把他藏起来的冲动,筑金屋,建高台,若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呢?
她舌尖有些发麻,含糊地开口,“先坐下,等会再出去。”声音异常沙哑,谁听了都知道刚刚没干好事。
方锦湖回过神,眼睛发亮,起身要继续纠缠,却猛地发觉身下不对。
他的脸色从潮红中泛起青,又变成恼怒的紫,最后定格为更羞赧的红。方锦湖脸上别扭的神色生动极了,就近坐在了整理书架时的小凳上,蜷缩着身子,四处张望着想要寻找什么东西遮挡。
薛瑜退后坐回椅子里,瞄了一眼方锦湖身下遮不住的反应,看着他失态,撑着头笑得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一些沉重的东西,暂时离她远去了。
方锦湖恼羞成怒地乜她一眼,美目流盼,顾盼神飞,令人心里痒痒的。
薛瑜挪开眼睛,干咳一声,转移话题,“我可能不会娶亲。”
我可能不会给你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