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道士们笑成一片,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了不得,竟有人来管闲事了?你是何人?快快让开,不然我们连你一起带回去!”
薛琅过去是小霸王,在军营里受挫后收敛不少,但也经不住这样撩拨看扁,心头火气旺盛,对他们毫不在意的态度感到十分不适。
既为齐国人,当守齐律,连他和他的舅舅们都要遵守规则,凭什么简家这样肆无忌惮?
薛琅冷了脸,“姓薛名琅,家中行四。你们这闲事,我当真不能管?”
“姓薛……薛琅……四殿下?!”
领头的道士脸色扭曲一瞬,迅速上前,“不知殿下来此,有失远迎。难怪某今日心血来潮觉得该来看看此处,原是路遇贵人。”
“要带我回去?”薛琅坐在马上挑了挑眉。
道士低头,“殿下若肯赏脸,自是我们观的福气。我们本也是要带他们去见官的,只是今日已经接近下衙时间,鸣水的县令时常不在官衙,去叫人也晚了,就打算先带回去住一夜,明日再去县里。”
要是他们第一时间这样说,薛琅还会信,但此时看道士们说话,心里十分别扭,总觉得在说假话,令人不适。薛琅哼了一声,“他们跟你们回去,焉知你们会不会动私刑?明日我回京了,也没处问去。”
道士们一阵“不敢不敢”的发言,僧人和护卫站在旁边,仿佛划清界限并不与他们一道。